第十七章 卖凉皮的小女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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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几天我把前屋布置成了一个小餐馆的模样，整个前屋刚刚够摆下七张八仙桌，“蓝宅”的牌匾换成了“蓝氏凉皮”，另外我还让汪元没日没夜地给我写了一百来张传单，把他给气的，吹胡子瞪眼，我许诺他凉皮收入的五成，他才耐着性子，一张一张给我写“炎炎夏日，不如来碗凉皮，凭此宣传单可减免五文。地址：城北蓝氏凉皮，原赵氏殡葬铺子。”
我在铺子左边贴了一张大大的海报，只有短短数字“新鲜凉皮，满七十文立减十文”，右边贴的是“每拉来一位新顾客消费满五十文送一份凉皮”。
做好开店的这些准备后，我让康捕头给我请弟兄们的媳妇儿来，我手把手教她们做凉皮，然后又请人把后院的杂草除了，两边各支了三口大锅。面粉，黄瓜，辣椒油备齐全了，我还订了一批鲜桃，用石磨碾成汁，整整两大桶，然后桶上栓绳，把桃汁吊在井里，明天就能变成冰镇桃汁。
临开业的头天，弟兄们和了五十来斤面粉，他们的媳妇儿们洗出了约百来斤凉皮，一切准备就绪，就等第二天开业了。
家里的人在做凉皮，我和康捕头则出去发传单了，人们大多都是好奇，不知这凉皮是什么，势已经造好了，就等第二天开业了。
一大早，我还没开门，就已经听见门外人头攒动，媳妇儿们早早就来了，现在正在赶制凉皮，已经做好了约莫三十盘。汪元有仇家，不宜抛头露面，因此我让他老实待在西厢房。
一开门，我惊呆了，乌泱泱全是人，人手一份传单，没拿到传单的人则羡慕地看着有传单的人。我清了清嗓子，人群渐渐安静下来，待人群彻底鸦雀无声后，我说道：今日凉皮准备了一百份，先到先得，一份凉皮二十文，店内七张桌子可容下五十六人，来来来，乡亲们先排好队，不要争抢。”说罢，我给康捕头使了个眼色，康捕头了然，往铺门边一站，方才还挤着插队的人全都悻悻地排好了队。
我早早便和县令借了康捕头和几名弟兄，就怕有人闹事。一开始县令不愿答应，但是又不想拒绝我的一锭银子，只得装模作样地说：“那便借你一日，说好，只一日。”现下看来，康捕头是借对了。
我先放了五十六人进去，然后让弟兄从屋里抬了方桌案出来，桌案上摆了做好的凉皮十份。
我提高了嗓音：“乡亲们对不住，座位实在有限，不过我们提供了打包服务。一份凉皮二十文，加上盘子，只需二十二文，有传单的乡亲们可以减五文，只需十七文，便可连盘子都端走啦。”
话毕，人群一窝蜂涌了上来，这十份一下便抢光。又上了十份，还是被抢光了。后厨的媳妇儿们，忙得满头大汗，勉强能供应上卖的速度。
一时之间，整个西泠县城都知道了城北蓝氏凉皮。
街上的人纷纷议论：“城北新开了间凉皮店，各种优惠，还很好吃。”
“我今天抢到了三盘，转手卖给了田府，净赚了一百多文呐！”
“是吗？这凉皮这么好吃？”
“那可不，听说是那个女仵作自己做的，连京都都没这玩意儿。咱的县令老爷都赞不绝口呢！”
“哟，那不得老贵了？”
“不贵不贵，一盘才二十文，太抢手了，城东田老爷想尝尝，这转手价已经涨到了一百文一盘呐！”那个转手了三盘的男人说道。
一时之间，整个西泠县城都轰动了，纷纷前来求购凉皮。
开门一个时辰左右，铺子里的七桌就翻了三台，准备的凉皮已经全部售空。我和店里店外的人们道歉：“乡亲们，实在不好意思，今日是我准备不充分，最后一份凉皮已经卖完了，非常感谢大家的捧场，明日我定当准备充分，欢迎诸位再来品尝！”我又连连鞠了好几个躬。
人群都是遗憾地离去，好些人已经下定决心明天来多抢购几份，然后转手卖个好价钱。
等最后一个客人走后，我把门关上。弟兄们和他们的媳妇儿累得瘫坐在八仙桌上，我去后院把汪元喊来，把收钱的檀木盒子放在柜台上，当着众人的面，汪元点了点今日的收入。短短一个时辰，卖出了一千七百六十文。
众人皆是倒吸了口凉气，就算是康捕头，一个月也不过六百文，要知道在这里，一文钱能买一大把青菜了，一斤猪肉不过十文，所以可想而知，一个时辰一千七百六十文是多么可观的一笔收入。
我对众人说道：“兄弟姐妹们，你们也看到了凉皮的销量，我有个想法，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兴趣？”除了汪元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外，其他人都是点头。
我继续说道：“我不是个吝啬的人，有钱大家一起赚怎么样？凉皮的制作方法姐妹们都学会了，我觉得，你们可以回自己家也把凉皮招牌立起来，就当作是我的分店，你们只需要把营业额的两成给我就行，剩下的八成归各位。现在大家只认'蓝氏凉皮'，我拿的这两成就算是我的宣传费了，诸位意下如何？”在座的媳妇儿们都看向了自己男人，等着当家的拿主意。
几个弟兄你看看我，我看看你，最后都表示要入股跟我卖凉皮。
“好！”我一拍桌子，大声道。接下来，和众人商量了开分店的详细安排。汪元全程不吭声，只是看着我，我也没工夫搭理他。
我把这一千七百六十文分给了大家，交代了几句，便让众人快去准备。
众人走后，店里就剩我和汪元了，他看着我，伸出了右手：“我的五成呢？”
我打掉他的手，指了指自己的脑袋：“我这里有好多赚钱的法门，你且等着吧！”
汪元眯缝起眼睛，只问了一句：“你，到底是谁？”
我一愣，不知怎的，总觉得汪元知道些什么。我皱着眉看向他：“你，又是谁？”
汪元哈哈一笑，各自藏着秘密的两人，都不再说话。
这几天我把前屋布置成了一个小餐馆的模样，整个前屋刚刚够摆下七张八仙桌，“蓝宅”的牌匾换成了“蓝氏凉皮”，另外我还让汪元没日没夜地给我写了一百来张传单，把他给气的，吹胡子瞪眼，我许诺他凉皮收入的五成，他才耐着性子，一张一张给我写“炎炎夏日，不如来碗凉皮，凭此宣传单可减免五文。地址：城北蓝氏凉皮，原赵氏殡葬铺子。”
我在铺子左边贴了一张大大的海报，只有短短数字“新鲜凉皮，满七十文立减十文”，右边贴的是“每拉来一位新顾客消费满五十文送一份凉皮”。
做好开店的这些准备后，我让康捕头给我请弟兄们的媳妇儿来，我手把手教她们做凉皮，然后又请人把后院的杂草除了，两边各支了三口大锅。面粉，黄瓜，辣椒油备齐全了，我还订了一批鲜桃，用石磨碾成汁，整整两大桶，然后桶上栓绳，把桃汁吊在井里，明天就能变成冰镇桃汁。
临开业的头天，弟兄们和了五十来斤面粉，他们的媳妇儿们洗出了约百来斤凉皮，一切准备就绪，就等第二天开业了。
家里的人在做凉皮，我和康捕头则出去发传单了，人们大多都是好奇，不知这凉皮是什么，势已经造好了，就等第二天开业了。
一大早，我还没开门，就已经听见门外人头攒动，媳妇儿们早早就来了，现在正在赶制凉皮，已经做好了约莫三十盘。汪元有仇家，不宜抛头露面，因此我让他老实待在西厢房。
一开门，我惊呆了，乌泱泱全是人，人手一份传单，没拿到传单的人则羡慕地看着有传单的人。我清了清嗓子，人群渐渐安静下来，待人群彻底鸦雀无声后，我说道：今日凉皮准备了一百份，先到先得，一份凉皮二十文，店内七张桌子可容下五十六人，来来来，乡亲们先排好队，不要争抢。”说罢，我给康捕头使了个眼色，康捕头了然，往铺门边一站，方才还挤着插队的人全都悻悻地排好了队。
我早早便和县令借了康捕头和几名弟兄，就怕有人闹事。一开始县令不愿答应，但是又不想拒绝我的一锭银子，只得装模作样地说：“那便借你一日，说好，只一日。”现下看来，康捕头是借对了。
我先放了五十六人进去，然后让弟兄从屋里抬了方桌案出来，桌案上摆了做好的凉皮十份。
我提高了嗓音：“乡亲们对不住，座位实在有限，不过我们提供了打包服务。一份凉皮二十文，加上盘子，只需二十二文，有传单的乡亲们可以减五文，只需十七文，便可连盘子都端走啦。”
话毕，人群一窝蜂涌了上来，这十份一下便抢光。又上了十份，还是被抢光了。后厨的媳妇儿们，忙得满头大汗，勉强能供应上卖的速度。
一时之间，整个西泠县城都知道了城北蓝氏凉皮。
街上的人纷纷议论：“城北新开了间凉皮店，各种优惠，还很好吃。”
“我今天抢到了三盘，转手卖给了田府，净赚了一百多文呐！”
“是吗？这凉皮这么好吃？”
“那可不，听说是那个女仵作自己做的，连京都都没这玩意儿。咱的县令老爷都赞不绝口呢！”
“哟，那不得老贵了？”
“不贵不贵，一盘才二十文，太抢手了，城东田老爷想尝尝，这转手价已经涨到了一百文一盘呐！”那个转手了三盘的男人说道。
一时之间，整个西泠县城都轰动了，纷纷前来求购凉皮。
开门一个时辰左右，铺子里的七桌就翻了三台，准备的凉皮已经全部售空。我和店里店外的人们道歉：“乡亲们，实在不好意思，今日是我准备不充分，最后一份凉皮已经卖完了，非常感谢大家的捧场，明日我定当准备充分，欢迎诸位再来品尝！”我又连连鞠了好几个躬。
人群都是遗憾地离去，好些人已经下定决心明天来多抢购几份，然后转手卖个好价钱。
等最后一个客人走后，我把门关上。弟兄们和他们的媳妇儿累得瘫坐在八仙桌上，我去后院把汪元喊来，把收钱的檀木盒子放在柜台上，当着众人的面，汪元点了点今日的收入。短短一个时辰，卖出了一千七百六十文。
众人皆是倒吸了口凉气，就算是康捕头，一个月也不过六百文，要知道在这里，一文钱能买一大把青菜了，一斤猪肉不过十文，所以可想而知，一个时辰一千七百六十文是多么可观的一笔收入。
我对众人说道：“兄弟姐妹们，你们也看到了凉皮的销量，我有个想法，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兴趣？”除了汪元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外，其他人都是点头。
我继续说道：“我不是个吝啬的人，有钱大家一起赚怎么样？凉皮的制作方法姐妹们都学会了，我觉得，你们可以回自己家也把凉皮招牌立起来，就当作是我的分店，你们只需要把营业额的两成给我就行，剩下的八成归各位。现在大家只认'蓝氏凉皮'，我拿的这两成就算是我的宣传费了，诸位意下如何？”在座的媳妇儿们都看向了自己男人，等着当家的拿主意。
几个弟兄你看看我，我看看你，最后都表示要入股跟我卖凉皮。
“好！”我一拍桌子，大声道。接下来，和众人商量了开分店的详细安排。汪元全程不吭声，只是看着我，我也没工夫搭理他。
我把这一千七百六十文分给了大家，交代了几句，便让众人快去准备。
众人走后，店里就剩我和汪元了，他看着我，伸出了右手：“我的五成呢？”
我打掉他的手，指了指自己的脑袋：“我这里有好多赚钱的法门，你且等着吧！”
汪元眯缝起眼睛，只问了一句：“你，到底是谁？”
我一愣，不知怎的，总觉得汪元知道些什么。我皱着眉看向他：“你，又是谁？”
汪元哈哈一笑，各自藏着秘密的两人，都不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