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章 天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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巍峨的城楼下，宽广的城门口上，站着数十位身着银甲的卫士，他们手持长矛对着前方，眼神锐利的注视着，正急忙下马的红衣骑士。
韩霄稍作观察，便挥手示意，让卫士们让开一条路。
“启禀大人，万溧县五日之前有一头猛虎从天而降，叼起一村民后，化作黑风，冲天而去。万溧县衙派人前去查探，不料皆有去无回。现周边村寨百姓，皆已逃往县城，无人敢外出，农田土地无人种植。即使这样，每日县城里面，依旧有人被从天而降的猛虎所食，而且如此情景，日益渐盛。故此不得不派属下过来，向州牧大人求救。”
红衣骑士即刻上前，双手抱拳单膝跪地禀报到。
“这……”
韩霄不禁抬起左手捋着胡须，这活了几十年以来，头次听到这种奇怪的求救消息，一时不知如何作答。
身旁的韩襄听完这些求救信息，不由仔细地将红衣骑士一身上下打量了一番。心里感到这个消息，有点熟悉。开始努力回忆，突然他神情一愣，似乎想到了什么。
立刻向韩霄探过头去，低声的说道：
“父亲大人，能否先找人把他看住，等回家后回，我有要事禀报，就是事关那头从天而降的猛虎！”
韩霄闻言，眼睛瞟视了一下双方，旋即点了点头，热情的牵起韩襄的手，往驷乘之车走去。
“来，上来吧。与为父，同乘一架！”
“孩儿，遵命！”
韩襄恭敬的扶起韩霄的手，缓步向车驾走去。
落座，韩霄略作整理衣冠，招过侍者，转首盯着红衣骑士，细声下令道：
“把他拿下，不要动粗。跟我们一起带回韩宅，然后好好安排。”
“喏！”
侍者应喏，躬身退出车外。小步快跑向侍卫统领，悄声转达命令后，随即转回车驾，安排起驾。
顿时，大军远去，将士随行。围观的人们四散回家。
………………
韩宅主院，大厅之内。八根粗壮的柱子上雕刻着繁复的花纹，分作两排，两排柱子的中间各有四套小桌座椅，上首的长椅上方悬挂着一块宽大的匾额，在两旁明亮宫灯的映照下，金箔铺就的积善之家四个大字，闪耀着璀璨的光芒。尽显一派富贵。
韩襄站在大厅中间，扶着一块长条状的石片。详细的讲述，这次洞天探寻的来龙去脉。
韩霄正坐在长椅之上，仔细的倾听起韩襄的汇报，不时微微额首。
两排座椅之上，各自都坐上了身着锦服华袍的男子。
“…………所以我下令将那题字拆下带回，后经研究碑文之上，篆刻的史料，发现这是由大明天朝的最后一位圣人阳明王守仁先生所题。其价值不可估量！”
韩襄演说完毕，躬身站好，静待众人相询。
韩霄缓缓点头，略作思考。随即开口问道：
“哦！能确定进入洞天的人，都能认识这些文字吗？”
“孩儿，确定。”
“嗯！那史料记载修炼真能长生？”
“是。孩儿确定，根据洞天残存的史料记载，入道后经百日筑基，可享寿三百，成就大儒，千载以上！至于圣人何寿，孩儿无法估量！”
韩襄一脸诚恳的点了点，双手托起写有阳明先生题字的石片。
韩霄立马起身快步向前，探首近看石片，仔细的观察起这一无所知的文字。观察半响，毫无所得，唯留一声长叹。
“唉！如此神物，竟为众人所知！可惜了！可惜了！留不住啊！”
说罢，意兴阑珊的退回了长椅就坐。
见此状，一直静坐在右手最下方座位，那位锦袍青年男子立时起身，扬声道：
“父亲，既然五弟，带回如此神物！以我韩家在莱州府城，今时今日的地位，不如就说石片途中已毁，到时再找些碎石破片，以做应付，不好？”
“愚蠢！你可知洞天史料多有拓印！如此神物，只要没被人所得。我们获得过神物的消息，一旦传出，灭族之祸，近在眼前。这神物，就眼下而言，只能上交皇帝，以报天恩！”
韩霄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刚刚口出狂言的韩定，训斥道。
见此，位于左手上坐，一位手柱拐棍的老者急忙开口道：
“家主，定儿也是为家族计，虽出言无状，但亦是好心。呃，刚过来的路上，听下面的人说，万溧县有天降猛虎，不知详细如何？”
韩霄一脸无奈地看着眼前的老者。心知，此叔父，早年为家族搏命，失去生育能力，而视嫡子韩定为己出。只得叹了口气，看着依旧手捧石片韩襄，开口道：
“襄儿，原先城门口，那般叮嘱，究竟何为？”
韩襄轻轻抬起头，眼角转动，环视了一眼落座已满的大厅，旋即开口说：
“启禀父亲大人，各位叔伯、兄长，是这样的…………
所以孩儿根据发现的残存史料，其上有云：猛兽御风，大妖也。妖，有灵性者，吞天地之灵气，汲日月之精华，皆可成妖！”
稍作停顿，又道：
“自上古以来。妖，大多为人族之敌，其屠城割据，祸乱天下，吞食万民！”
韩襄瞟了一眼仔细倾听的众人，继续道：
“而大妖，其智如人，感天地之道，有不死之身，御诸般元气，非凡人可敌！纵千军万马，亦能被其扫灭，唯有入道筑基之后的修士，方可力敌。”
“啊！真有这般强大？”
韩霄一脸震惊。
“史料记载，上古天朝有皇道龙气镇世，但具体细节，并无叙述！孩儿，无从得知。”
韩霄说完，低首静待。
看着下方，依旧双手托着题字，等待大家询问的韩襄。
韩霄一脸慈祥的说：
“襄儿，自即日起，你就升为城卫统领，统率四门，所有城卫，皆由你所辖。”
韩襄恭敬的回道：
“谢过父亲大人！”
等韩襄回答完。韩霄捋着胡须，点了点头继续道：
“这几日你为家族奔波辛劳，可是没有好好休息啊！这样，你就将这题字，先放到这里。现在下去好好歇息，养足精神，明日神光焕发的去上任。”
听完韩襄轻轻地将题字放到了，叔爷身前的小桌上。轻步退出门外，转身，微微抬头，看了一眼漆黑的天空，缓步离去。
见韩襄已经离开，韩霄旋即开口向大家问道：
“襄儿刚才将该说的都已说清了，不知大家有何看法？”
见大家都陷于思索之中，坐在右上首位的身着青白长袍中年男子，缓缓的开口说道：
“家主，这大妖出现，我等虽不能力敌，但并非坏事！”
“嗯！请讲？”
“大妖既然能力通天，为何万溧县还没有被屠城？窃以为，此大妖必有其异，或是不识现今世道，或许只是想口吃食。所以我们先不去激怒他，然后全力收束家族势力，就可保住家族元气。”
又顿了顿，指着阳明先生题字的石片继续道：
“而且，现在此神物本欲上交朝廷，以报皇恩，不如就指派三名，能识得这上古文字的士卒，复写一份我们所获得的抄录拓印，以上交朝廷。然后就以，大妖现世，莱州遭难，恐不能护此神物上京。望朝廷派下天使迎回神物！”
“至此，这烫手山芋就算抛出去了！然后就护卫为神物的名义，将家族势力全部聚拢，到时朝廷也不能怪我们。然后让大家将周边财物地产全部置换成粮草，运回府城！”
中年男子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。一副智计万千的模样，继续开口道：
“如此，等我们收拢完市面上所有的粮食，便关闭自家的粮店不再放粮，之后让下面放出大妖信息，并悄悄地散布消息忠告百姓，说家主为报天恩，护卫神物，已经无力出兵抵御此等大妖！唯望百姓撤离，以全其性命。如此人心浮动，粮价必然暴涨。”
年迈的叔父听到这里，一顿手中的拐杖，大声道。
“如此甚好！这皇城一来一回，最少半年！遭此天灾，百姓必然求口吃的，这不敢耕作的良田好地，肯定会一文不值，再安排两队人马，看住官道不让一粒粮食流入。到时候我们手握粮食，这莱州以后就完全掌握在我们手中了。”
“那是啊！我们为朝廷守护，上古圣人所留的神物，朝廷只能嘉奖于我等！否则岂不是寒了天下士族的心。”
“正是，正是，到时候我们韩家收缩势力，没有我韩氏镇压莱州，必然盗匪横行！如此，莱州尽归我等之手！”
“那可不！只待上供神物，获得功绩，到时将家族雄兵全部派出，横扫莱州即可！那时莱州广阔天地，皆为我韩氏千秋万载之基业！哈哈哈……”
韩霄看着下方，正满脸兴奋议论纷纷的众人，轻咳两声，让下方众人稍微冷静下来，一脸正色的开口道：
“韩氏，世受皇恩，我韩某人，亦蒙皇上所提拔，为莱州州牧，至此，方有韩氏之今日盛况。故上供圣人所遗留之神物，上报皇恩，自是应该。只因，为保此神物，莱州百姓不得不做出如此牺牲，吾心甚痛！”
旋即一脸悲悯道：
“唉！世事无常，这清玄岭上，上古洞天出世，本该普天同庆，未料天降如此大妖，竟让我莱州万民不得不遭此劫难，本官身为莱州一方父母，为报皇恩不敢随意施为。有愧万民啊！我们韩氏，本也应普济天下。不如这样，就以韩氏的名义，在府城多开些粥棚，多施些粥吧！”
“家主仁慈！”
见状，众人一脸兴奋，不由齐声唱道。
高昂的声音，在这明亮的大厅内不停的回荡。
巍峨的城楼下，宽广的城门口上，站着数十位身着银甲的卫士，他们手持长矛对着前方，眼神锐利的注视着，正急忙下马的红衣骑士。
韩霄稍作观察，便挥手示意，让卫士们让开一条路。
“启禀大人，万溧县五日之前有一头猛虎从天而降，叼起一村民后，化作黑风，冲天而去。万溧县衙派人前去查探，不料皆有去无回。现周边村寨百姓，皆已逃往县城，无人敢外出，农田土地无人种植。即使这样，每日县城里面，依旧有人被从天而降的猛虎所食，而且如此情景，日益渐盛。故此不得不派属下过来，向州牧大人求救。”
红衣骑士即刻上前，双手抱拳单膝跪地禀报到。
“这……”
韩霄不禁抬起左手捋着胡须，这活了几十年以来，头次听到这种奇怪的求救消息，一时不知如何作答。
身旁的韩襄听完这些求救信息，不由仔细地将红衣骑士一身上下打量了一番。心里感到这个消息，有点熟悉。开始努力回忆，突然他神情一愣，似乎想到了什么。
立刻向韩霄探过头去，低声的说道：
“父亲大人，能否先找人把他看住，等回家后回，我有要事禀报，就是事关那头从天而降的猛虎！”
韩霄闻言，眼睛瞟视了一下双方，旋即点了点头，热情的牵起韩襄的手，往驷乘之车走去。
“来，上来吧。与为父，同乘一架！”
“孩儿，遵命！”
韩襄恭敬的扶起韩霄的手，缓步向车驾走去。
落座，韩霄略作整理衣冠，招过侍者，转首盯着红衣骑士，细声下令道：
“把他拿下，不要动粗。跟我们一起带回韩宅，然后好好安排。”
“喏！”
侍者应喏，躬身退出车外。小步快跑向侍卫统领，悄声转达命令后，随即转回车驾，安排起驾。
顿时，大军远去，将士随行。围观的人们四散回家。
………………
韩宅主院，大厅之内。八根粗壮的柱子上雕刻着繁复的花纹，分作两排，两排柱子的中间各有四套小桌座椅，上首的长椅上方悬挂着一块宽大的匾额，在两旁明亮宫灯的映照下，金箔铺就的积善之家四个大字，闪耀着璀璨的光芒。尽显一派富贵。
韩襄站在大厅中间，扶着一块长条状的石片。详细的讲述，这次洞天探寻的来龙去脉。
韩霄正坐在长椅之上，仔细的倾听起韩襄的汇报，不时微微额首。
两排座椅之上，各自都坐上了身着锦服华袍的男子。
“…………所以我下令将那题字拆下带回，后经研究碑文之上，篆刻的史料，发现这是由大明天朝的最后一位圣人阳明王守仁先生所题。其价值不可估量！”
韩襄演说完毕，躬身站好，静待众人相询。
韩霄缓缓点头，略作思考。随即开口问道：
“哦！能确定进入洞天的人，都能认识这些文字吗？”
“孩儿，确定。”
“嗯！那史料记载修炼真能长生？”
“是。孩儿确定，根据洞天残存的史料记载，入道后经百日筑基，可享寿三百，成就大儒，千载以上！至于圣人何寿，孩儿无法估量！”
韩襄一脸诚恳的点了点，双手托起写有阳明先生题字的石片。
韩霄立马起身快步向前，探首近看石片，仔细的观察起这一无所知的文字。观察半响，毫无所得，唯留一声长叹。
“唉！如此神物，竟为众人所知！可惜了！可惜了！留不住啊！”
说罢，意兴阑珊的退回了长椅就坐。
见此状，一直静坐在右手最下方座位，那位锦袍青年男子立时起身，扬声道：
“父亲，既然五弟，带回如此神物！以我韩家在莱州府城，今时今日的地位，不如就说石片途中已毁，到时再找些碎石破片，以做应付，不好？”
“愚蠢！你可知洞天史料多有拓印！如此神物，只要没被人所得。我们获得过神物的消息，一旦传出，灭族之祸，近在眼前。这神物，就眼下而言，只能上交皇帝，以报天恩！”
韩霄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刚刚口出狂言的韩定，训斥道。
见此，位于左手上坐，一位手柱拐棍的老者急忙开口道：
“家主，定儿也是为家族计，虽出言无状，但亦是好心。呃，刚过来的路上，听下面的人说，万溧县有天降猛虎，不知详细如何？”
韩霄一脸无奈地看着眼前的老者。心知，此叔父，早年为家族搏命，失去生育能力，而视嫡子韩定为己出。只得叹了口气，看着依旧手捧石片韩襄，开口道：
“襄儿，原先城门口，那般叮嘱，究竟何为？”
韩襄轻轻抬起头，眼角转动，环视了一眼落座已满的大厅，旋即开口说：
“启禀父亲大人，各位叔伯、兄长，是这样的…………
所以孩儿根据发现的残存史料，其上有云：猛兽御风，大妖也。妖，有灵性者，吞天地之灵气，汲日月之精华，皆可成妖！”
稍作停顿，又道：
“自上古以来。妖，大多为人族之敌，其屠城割据，祸乱天下，吞食万民！”
韩襄瞟了一眼仔细倾听的众人，继续道：
“而大妖，其智如人，感天地之道，有不死之身，御诸般元气，非凡人可敌！纵千军万马，亦能被其扫灭，唯有入道筑基之后的修士，方可力敌。”
“啊！真有这般强大？”
韩霄一脸震惊。
“史料记载，上古天朝有皇道龙气镇世，但具体细节，并无叙述！孩儿，无从得知。”
韩霄说完，低首静待。
看着下方，依旧双手托着题字，等待大家询问的韩襄。
韩霄一脸慈祥的说：
“襄儿，自即日起，你就升为城卫统领，统率四门，所有城卫，皆由你所辖。”
韩襄恭敬的回道：
“谢过父亲大人！”
等韩襄回答完。韩霄捋着胡须，点了点头继续道：
“这几日你为家族奔波辛劳，可是没有好好休息啊！这样，你就将这题字，先放到这里。现在下去好好歇息，养足精神，明日神光焕发的去上任。”
听完韩襄轻轻地将题字放到了，叔爷身前的小桌上。轻步退出门外，转身，微微抬头，看了一眼漆黑的天空，缓步离去。
见韩襄已经离开，韩霄旋即开口向大家问道：
“襄儿刚才将该说的都已说清了，不知大家有何看法？”
见大家都陷于思索之中，坐在右上首位的身着青白长袍中年男子，缓缓的开口说道：
“家主，这大妖出现，我等虽不能力敌，但并非坏事！”
“嗯！请讲？”
“大妖既然能力通天，为何万溧县还没有被屠城？窃以为，此大妖必有其异，或是不识现今世道，或许只是想口吃食。所以我们先不去激怒他，然后全力收束家族势力，就可保住家族元气。”
又顿了顿，指着阳明先生题字的石片继续道：
“而且，现在此神物本欲上交朝廷，以报皇恩，不如就指派三名，能识得这上古文字的士卒，复写一份我们所获得的抄录拓印，以上交朝廷。然后就以，大妖现世，莱州遭难，恐不能护此神物上京。望朝廷派下天使迎回神物！”
“至此，这烫手山芋就算抛出去了！然后就护卫为神物的名义，将家族势力全部聚拢，到时朝廷也不能怪我们。然后让大家将周边财物地产全部置换成粮草，运回府城！”
中年男子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。一副智计万千的模样，继续开口道：
“如此，等我们收拢完市面上所有的粮食，便关闭自家的粮店不再放粮，之后让下面放出大妖信息，并悄悄地散布消息忠告百姓，说家主为报天恩，护卫神物，已经无力出兵抵御此等大妖！唯望百姓撤离，以全其性命。如此人心浮动，粮价必然暴涨。”
年迈的叔父听到这里，一顿手中的拐杖，大声道。
“如此甚好！这皇城一来一回，最少半年！遭此天灾，百姓必然求口吃的，这不敢耕作的良田好地，肯定会一文不值，再安排两队人马，看住官道不让一粒粮食流入。到时候我们手握粮食，这莱州以后就完全掌握在我们手中了。”
“那是啊！我们为朝廷守护，上古圣人所留的神物，朝廷只能嘉奖于我等！否则岂不是寒了天下士族的心。”
“正是，正是，到时候我们韩家收缩势力，没有我韩氏镇压莱州，必然盗匪横行！如此，莱州尽归我等之手！”
“那可不！只待上供神物，获得功绩，到时将家族雄兵全部派出，横扫莱州即可！那时莱州广阔天地，皆为我韩氏千秋万载之基业！哈哈哈……”
韩霄看着下方，正满脸兴奋议论纷纷的众人，轻咳两声，让下方众人稍微冷静下来，一脸正色的开口道：
“韩氏，世受皇恩，我韩某人，亦蒙皇上所提拔，为莱州州牧，至此，方有韩氏之今日盛况。故上供圣人所遗留之神物，上报皇恩，自是应该。只因，为保此神物，莱州百姓不得不做出如此牺牲，吾心甚痛！”
旋即一脸悲悯道：
“唉！世事无常，这清玄岭上，上古洞天出世，本该普天同庆，未料天降如此大妖，竟让我莱州万民不得不遭此劫难，本官身为莱州一方父母，为报皇恩不敢随意施为。有愧万民啊！我们韩氏，本也应普济天下。不如这样，就以韩氏的名义，在府城多开些粥棚，多施些粥吧！”
“家主仁慈！”
见状，众人一脸兴奋，不由齐声唱道。
高昂的声音，在这明亮的大厅内不停的回荡。